五十 温玉_春宫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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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十 温玉

  第二日睡醒时江奉恩觉得浑身酸软,下体像是瘫了般难以动弹,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坐起身,等慢慢缓过来又觉得穴里头像塞了什么东西,那东西深深埋在他身体里,只轻轻一动就觉酸涩。

  朝下一摸果真摸到一条细线,那线一直往上隐匿在他穴里,他扯了扯,甬道里就有什么东西要扯出来,连宫口也酸胀得发痛。

  他闷闷喘了口气,便缓慢地将那东西往外拉,那硬物慢慢露出身来,是一柱被打磨得圆润细长的玉,约莫有两指粗,越朝上便越细。不知是插到了什么地方,往外扯时竟让他有种产子时的腹坠感。

  还未完全将其扯出,就听见有人开口。

  “别扯。”

  陆延礼从门外进来,制止住江奉恩的动作。

  江奉恩抬头望去,见是陆延礼从外屋走进来,手里还抬着一碗什么东西。

  他心脏顿了一瞬,突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事。本不想和陆岱景肌肤相亲,但不知为何,欲望来得如此猛烈,他隐约察觉到自己身体不对劲,却无法忍耐,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俩人身上早已被汗水浸湿,下身激烈地纠缠着。

  一次就足够的,陆岱景却是又缠上来,他本该拒绝,对上陆岱景的时候,他脑袋又空了,那时他或许是想到了他们的曾经的,想到他们之间的误会,是遗憾或是别的什么情愫,他发现自己竟是拒绝不了,便又被陆岱景压到榻间。

  再往后陆延礼回来之后的事就隐约记不太清,只能回忆起陆延礼忽然吻住了他,再之后就变得模糊。

  待陆延礼走到床前,江奉恩才恍惚地抬起头望他问: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温玉。”

  陆延礼坐到床上,抓着江奉恩的手将那玉又往里推进。

  江奉恩猛地夹紧腿将他推开,“这是做什么?我不用。”

  陆延礼看了他一眼,眼神中闪过一瞬的阴冷,但很快又恢复成原本的那副模样,仿佛之前只是江奉恩的错觉。

  “恩恩,你不知道你肚子里现在还留着别人的脏精吗。”

  江奉恩一愣,抬头看过去,陆延礼抚了抚他的头发,将他搂在怀中,“这东西能化你体内的精水。”

  “难不成你想含别人弄进去的东西又怀上孩子?”

  像仅仅是为了他好似的苦口婆心道:“你的身体已经不能在生孕了。”

  江奉恩迟钝地觉得陆延礼的话并不无道理,但这东西让他觉得很不舒服,紧合着腿皱眉,“可我不是已经喝药了吗?”

  “你觉得这就够了?”

  陆延礼没有看他,伸手在他下腹揉了揉,“恩恩,你这里面现在脏透了,难道不该好好弄干净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边说着,便握住那玉柱底部将其又缓慢地退进江奉恩体内。

  “唔……”

  江奉恩没再反抗,只是抖了抖,异物的触感实在强烈,又是温凉的,让他有些不舒服。

  里头的尖顶碰到江奉恩的宫腔,在那宫眼儿处戳了两下。

  一瞬间江奉恩浑身都绷紧了。

  “放松,别怕。”

  江奉恩紧紧抓着陆延礼的手,还没呼出口气,玉柱猛地顶开他的宫口插了进去,下腹瞬间又像刚醒来那般酸胀异常,但玉柱还有小截露在外头,看样子这东西是要直接插进他宫腔深处的。

  玉柱缓慢地往里插,许是因为在苞宫内插了整整一夜,进入腔口时不像昨日那般困难,直至彻底没入穴中,陆延礼便用食指顶着尾端将其顶到深处。

  江奉恩莫名生出恐惧,怕那东西彻底穿过了自己的宫腔,把他穿透了。

  好在陆延礼停了下来,江奉恩穴口什么也看不到了,只剩下一条红线。

  小腹那儿明显能感觉到冰凉的硬物挤在其间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含在体内,三日之后就能彻底干净。”

  “三日?”

  现在体内的东西就已经让他十分不适,又怎么能忍受三日。

  陆延礼却是不理会他的抗议。

  “我每日都会检查。”

  “若是你趁我不防偷拿了出来……”

  陆延礼只说到这儿顿了顿,抬眼沉沉地瞧着他,“那我可是会伤心的,恩恩。”

  江奉恩一愣。

  心中忽然有些瑟缩。

  见他这幅模样,陆延礼叹了口气,又拉过他的手道:“我本也不想如此对你,可你昨夜做的事实在让我难过。”

  “你我已经成婚多年,若是被人强迫也罢,你却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延礼皱着眉,看向江奉恩时眼中满是失望。

  江奉恩瞧着他的模样,竟是觉得突然地空旷,他直愣愣地道:“可我昨夜分明叫住你了。”

  陆延礼一顿,“什么?”

  “我分明叫你不要离开了。”

  他盯着陆延礼的脸,眼里不是怪罪,也不是怨恨,仅仅是空荡荡地看着陆延礼,空到陆延礼看不出他在想什么。

  “昨夜若不是你离开,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。”

  陆延礼面上有一瞬的僵硬,随后又听江奉恩问。

  “你昨夜去做什么了?”

  “我从不曾问过你,是因为我信你。”

  陆延礼沉默了半响,解释道:“那胡人知道父皇的事,我不过是去询问此事。我与他之间没有任何。”

  “恩恩,我只有你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奉恩却摇头,他不是什么聪明人,陆延礼说什么他就只能听什么,没人告诉他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。

  “你曾经那般算计我。”

  陆延礼呼吸一窒,莫名地,他的心被勒紧了。

  “你让我等,我都等了这么久了,却还是这样。”

  他又想起陆岱景的话,许是他挑拨离间,又或是其他什么,可江奉恩却怕他总有一日会发生。

  他不想质疑陆延礼对自己的爱,可这些日子来,陆延礼做的种种,却让他愈发困惑。

  “现在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敢信,我怕你是不是又要对我做什么。”

  “不会的。”陆延礼紧紧抓住他的手,“你怎么会这么想。”

  “恩恩,我对你全是真心实意,这么多年,你难道看不出吗?”

  江奉恩不语,就是因为看着陆延礼对他这么多年的好,他才没舍得狠下心对他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抚开陆延礼的手,“我很累,还想再睡会儿。”

  但陆延礼仍是抱着他,“恩恩,你信我这一回,我不会骗你。”

  江奉恩没应,很快便传来他的呼吸声,睡过去了。

  李茹绪看着院子外面的下人来往着,昨日整整一夜府中乱成一锅粥了。东苑进了贼人,不知是偷拿了什么宝物,竟惹得陆延礼大发雷霆,简直要把太子府翻个底朝天。

  她想到自己在太子妃酒里放的东西,心中隐隐不安。

  “侧妃,您怎么了?”

  李茹绪摇摇头,问:“昨夜殿下可是在东苑?”

  “像是去了江公子的院里。”

  李茹绪瞪大了眼,“你说什么?”

  婢女以为李茹绪是生气,忙道:“许是有事才过去的,后半夜殿下就急匆匆地赶会太子妃那儿了。侧妃别担心,有老爷说情,说不定过几日殿下就会来您的屋了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婢女的话李茹绪一个字都听不进了。

  昨夜太子竟然没与太子妃在一块儿,后半夜才回去……那春药并不好解,若是独自一人根本无法忍耐,若不是陆延礼在太子妃身边,那便是……

  李茹绪被自己的猜测吓得浑身发凉,昨日便在府中疯了似的找闯入的贼子,如此这般便说得通了。

  皇室子弟可都不是什么大度之人,通奸被发现,若是休妻都还算有些情谊,就怕太子一气之下叫太子妃以国法处置……

  正是这么想着,外头突然传来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。

  “是太子殿下来了!”

  李茹绪刚要起身行礼,就被陆延礼摆手叫住。

  “免了。”

  等屋内的下人都退了出去,他便开门见山地道:“那酒里是你动的手脚吧?”

  李茹绪一惊,“我、我见殿下这几日与太子妃关系疏远了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来这儿不是听你解释来的。”

  李茹绪不敢抬头,只觉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,让她喘不过气。城中一直传太子温润有礼又通情谊,她是从没信过的。

  她的老师曾教她,世上的人有三种人最为危险,极慧、极礼、极权。陆延礼三样都占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之骄子,自小在宫中长大,明争暗斗什么没见过,就连自己年迈的父亲都畏他惧他,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性情温和之人。

  因此陆延礼这幅样子并不让她意外,但在真正的强威下,李茹绪才第一次感受到由心生出的恐惧,单单是这么一句话就叫她心寒腿软。

  陆延礼倒是坐到椅子上,忽地开口道:“怕什么。我不会对你如何。”

  “此事便是你我知晓,若是我从旁人口中听到什么。”

  他顿了顿,道:“我只有一位太子妃,我可不能真罚他,这能要了他的命,到那时,不如就你来替他如何?”

  李茹绪双腿一软,瘫坐在地上。

  陆延礼没理会,转身出了院子。

  解原今日在场口练兵,到午后才回府,刚进门就被管家急急忙忙地领到正堂,远远地就见陆延礼坐那儿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殿下你怎么来了?”

  陆延礼的小侍呈上一个盒子,打开是一个狮子头印章,是陆延礼专留的印章。

  “前些日子不小心把这印磕坏了,印章用了很多年,用着顺手不想换了,便想叫你帮我拿去看看能否修整。”

  解原拿着玉章仔细瞧了瞧,“确实是好玉,但你找我我也没法啊,我不认识什么匠手。”

  陆延礼沉思一会儿,道:“我记得……你二叔向来喜欢捣鼓这些旧物。”

  解原一愣,陆延礼没有看他,看着印章的损处道:“你让他帮我看看吧。”

  “二叔这些日子忙洲事,怕也要等他闲余时才能做了。”

  “不急。”陆延礼将盒子也一同递给解原,“你便告诉他,若是能修复如初,必有赏。”

  他这次看向解原了,笑了笑,“你也有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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